冲着他来的。
“说实话，你这张脸，我真不喜欢。”
林白看着这个女人，语气里有淡淡的不悦，“你故意把五官稍稍错位，局面也变得没有那么完美，却依然能让我一眼就看出你是谁。”
“好端端一个一万分的美女，被你弄得只有九分了，你这跟恶心我有什么区别？”
这人顶着一张看似陌生却又很熟悉的脸，而林白一眼就判断出，那就是原本属于霓裳的容貌，被这人进行了丑化。
即便丑化之后，其实依然算得上漂亮，可跟真正的霓裳相比，那就差太远了。
“师父，你认识我闺蜜呀？”
云芸有些惊奇，“难道我闺蜜其实是你的老情人？”
“师父，听说你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老情人，是不是真的呀？”
“小孩子不要这么多问题。”
林白一伸手，将云芸拉到他身后来。
“师父，我都一万多岁啦，一万多岁了啊，你居然还说我是小孩子？”
云芸有点不满，“就算我心态年轻，永远十七，那我也不是小孩嘛。”
“对啦，师父，我这闺蜜到底是谁呀？”
“唔，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名字跟我徒弟来往的，但我想，我应该喊你一声阿九小姐更为合适。”
林白看着对方，“毕竟，这名字，是我女儿亲口给你取的。”
“师父，你是真认识她呀？”
云芸更加惊奇，“她就是叫阿九呀。”
“林白，我确实叫阿九。”
阿九看着林白，语气淡定，“但我并不是真正的阿九小姐。”
“阿九小姐只是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“她让我告诉你，你真以为，在这个世界度过一万年，在那边也只是一瞬间吗？”
“这，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。”
“现在，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
阿九说完这话，整个人就突然化成点点星光，然后，彻底消失。
“啊，阿九她，她这是怎么啦？”
云芸一愣。
“她，算是死了吧。”
林白微微皱眉，他能感知到阿九彻底消失了。
不过，他觉得，这个阿九其实不算是死了，应该只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这个阿九并没有系统，而她，应该是那个真正的阿九，通过某种大道意志的力量，将她投射到这个世界来的。
“啊，就这样死啦？”
云芸还是有点想不通的样子，“师父，她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？”
“阿九辛辛苦苦纠缠我几年，就只是为了见你一面，然后说那么一句话吗？”
“这句话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