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微微蹙眉。
他总觉得，霓裳这似乎有点牵强附会了。
“我就当你所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林白不经意中，倒是淡定了许多，心里的火气，似乎也在不经意中开始消弭。
“那她们九个，去对付九道大道意志，不正好合适吗？”
“这又有什么危险呢？”
“我相信她们的实力，比那些所谓的大道意志更强。”
“师父呀，你还是没弄明白。”
霓裳叹了口气，“你真以为，大道意志是能消灭的吗？”
“大道意志永远都会存在，他们不会消亡，只会转移。”
“所以呀，你真以为你那九位圣女老婆，是为了去消灭大道意志吗？”
“她们，是为了取代大道意志啊。”
“等她们取代了大道意志，她们虽然看似还活着，但你希望她们那么活着吗？”
“对你来说，成为大道意志的她们，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林白沉默下来。
他脸色不经意中，变得有些凝重。
说实话，他并不想相信霓裳的话，然而，霓裳所说的这些事，他不得不重视。
这万一是真的呢？
几乎是本能一般，他想去询问一下。
但就在这时，霓裳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师父，你是不是想询问你那些老婆还有你的宝贝闺女？”
“没用的，她们肯定会告诉你，她们能毁灭大道意志，并不会有危险。”
“你若不信，你可以去问。”
“但你会得到我刚说的答案，同时，她们会问你，是谁告诉你这些事，之后，或许你那宝贝闺女就会过来找我，想要把我带走。”
“只不过，那之后，你就会永远失去拯救她们的机会了。”
“因为，所有的神域之中，我，是唯一一个知道该怎么救她们的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告诉我，要怎么救她们？”
林白深吸一口气，“不过，看你的样子，你就算知道，也不会如此轻易告诉我吧。”
“直说吧，你有什么条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