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霓裳这么多年，她这副姿态，还真让他不太习惯。
“好了，你下去。”
林白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不需要你陪。”
“就算我真需要人陪，仙仙也不是不能陪我。”
“干爹，我这样一个大美人，坐你身上，你居然无动于衷，还想让我走？”
霓裳一副有些惊奇的样子，“这不像你呀。”
“干爹，你这人设崩了呀，难道，你也被大道意志影响了？”
“你不会已经不是你了吧？”
“我一直都是我。”
林白看着霓裳，语气平静，“倒是你，你早就不是你了吧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，你的灵魂，你的记忆，你对自己的认知，变了多少次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说真的，我倒是有些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时候，那时候的我们，不管算是所谓的师徒，还是敌对也罢，至少，你比现在单纯多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亲爱的师父，您是想要我变成那个只有几岁小女孩的模样吗？”
霓裳轻轻一笑，“这样的话，师父您的喜好，有点变态了呢。”
“不如我们还是现在这样，我是成熟的小仙仙，胸大臀圆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，不要把我当人都行。”
“至于您说的另外那个人嘛，其实，你说得对，从某种意义上，她早就不是她了。”
“所以，现在的她，为何就不能是真正的小仙仙呢？”
霓裳又顶着乔仙仙那圆润的身段，继续在林白身上轻轻扭动起来。
不得不说，这身材还是太好，以至于不经意中，林白又被撩起了心火。
林白终于行动。
他搂起霓裳。
然后，随手将她扔了出去。
哗啦！
霓裳掉进海里，刚好掉在乔仙仙旁边。
两人突然一起沉入海里，几秒后，两人同时跃起。
而林白则看得有点发呆。
两人此刻不论是打扮还是发型乃至身上任何一个位置，连身上的水滴，都是一模一样。
没有任何分别。
“干爹。”
两人一起朝林白飞了过来，然后一左一右，侧身挨着他：“猜猜我是谁？”